INDEPENDENT MAGAZINE:『花卷』Vol.15 开往春天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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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载日期 2022-2-22 19:06:57


                                                    ◐




目录
妖卷

海岛惊蛰 |

采风·Video

艺术家不要爱上艺术家 |

缪斯
如何捕捉一只:沙币 |
采风·Audio
编号3.04 |四
国话剧场
[unifam]小说连载 |五

漫町漫话
沙丁鱼罐头之味 |六
随心
未来不是口号 |七
五万光年
抽象的艺术 |八









               . 海岛惊蛰 .



妖卷第十五回 ,

这回的妖卷我们用7个瞬间看一座南方小岛的春天。



居住在海边的人们,他们的生活与潮汐息息相关,他清楚的每日的张退潮时间,你会惊讶于这种依靠“直觉”的时间观念。耕海是这儿村民的一种谋生方式,或者说是日常消遣。


惊蛰,春雷始鸣后小岛的这片浅海滩涂将会再添上一笔翠绿。



















               . 

艺术家不要爱上艺术家 .






“一个人可以从生活中学到很多,但学不到艺术。你所需要的是疯狂——它一直在让你颤栗。因此,即使你睡着了,你也是一名艺术家。”


—— 乌雷



3月2日,世界著名行为艺术家乌雷(Uwe Laysiepen,简称:乌雷Ulay)于睡梦中离世,享年76岁。乌雷曾与被称为“行为艺术之母”的艺术家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ć)以情侣的身份共同生活并创作了大量极具深度与强度的艺术作品,他们的爱恨情仇也被称为艺术史上讨论最多、最著名的爱情故事之一。

 









乌雷与阿布在《挑衅,对艺术作品的非法接触》中首度合作,后分别于《长城》;从1979年到1988年,这两件作品既是他们艺术的起始点也是12年爱情的见证。

 


The Lovers
 Marina Abramovic and Ulay 

《长城》(The Great Wall Walk),双频道影像,彩色


1988年的3月30日,早晨10点47分,阿布拉莫维奇登上长城的山海关,自东向西出发。乌雷则登上位于甘肃省境内的嘉峪关,向东行走。90天后,他们在长城中间(二郎山)相遇、相拥,然后再也不相见。在共计4000公里的行程后,二人原先的结婚计划变成了挥手告别。











《长城》(The Great Wall Walk),双频道影像,彩色





               . 如何活捉一只:沙币 .







如何活捉一只“沙币”

海洋中有种网红生物常出现在表情包中,被网友们亲切地称作“沙币”。这些又扁又圆的的白色小壳常常散落在海边沙滩上,因此它们得到了一个很形象的英文名“Sand doller”,我们直译过来似乎又多了点儿别的意味呢!


—— 张帆





           . 编号3.04 .




今天,用录音的方式记录生活吧,这或许是一种观察自己的方式。


闲暇时,带上耳机,找到命名3.04 的文件,按下开始,传来带着些许噪音的声音,你的思绪开始被弹拨,耳朵拥有了视觉,看见录音中的人、事、物,多了些平时不易察觉的细节和触感!



Vol.15

[Marianne Von 7 Bis 7]

Marianne Von 7 Bis 700:00/05:31






           . [unifam]小说连载 .






国话剧场的连载小说unifam是由艺术家邸翩所写。她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现为儿童绘画创意导师,创办了小盒子工作室(Little Box Studio)。


有人这样描述她:邸翩其实不是地球人,她潜伏在这个星球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是偶尔她也会露出一些马脚,比如逆生长,有怪怪的磁场,有时候太有才华,于是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就不以为然了。





unifam

 

 

 

   

记事十四




银王子;终极的平等;从零开始;先锋派的集合体;功能主义;


在没有世袭制的公有制社会,人从一出生就平等地享受社会开放的教育、医疗、交通运输工具等等的社会福利,按需所取为人们提供了物质保障的基础,丰富的物质生活让人们摆脱了私有制社会人们对物质生活为第一追求的境界,探索宇宙奥秘成为人们共同的渴望。


                                                  《共产党宣言》



那天在学院部见到魏玛,完全是意料以外的。“你好!亲爱的成员!”他说。
 
我惊愕地睁大眼睛。
 
魏玛坐在陷得很深、却很舒服的灰黑色麻布扶手椅上,喝着斟在薄而通透的白色矮口瓷杯里的淡黄色液体,那液体飘着阵阵清香。他吃着一块块四方形酥酥麻麻的东西,以及天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食物,食物装在一只深棕色的盘子上,这盘子大概是陶做的。这张长而宽大的木头桌子上,放着一大堆报纸(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东西叫报纸),最上面的一张用古拉丁语写着的若大的几个字“Sui generis”一直吸引着我的目光,我看了一会,确定我并不知道它的意思。
我对面的是魏玛啊!我在心里呐喊。

他是个瘦高个儿,仪表堂堂,具有让人抗拒不了的漂亮劲儿。我不禁想,这个精神矍铄、神采飞扬的脑袋究竟多大岁数啦?听说他在统一零年的时候就已经有36岁了,到今天也超过120岁了吧!可是,瞧他那样子,瞧他那柔韧灵活的四肢、轻松自如的动作、闪闪发亮的眼睛、全身上下散发着生命的活力。 感谢统一家庭,蒸汽浴室,还有那对我们的身体状况细致监测着的手环!在古人类时期,可不是这样,人们到了某个时候,就像日光浴场的那个老人一样,精神萎靡,皮肤褶皱——曾经的欲望已是记忆——再也不想要贡献出什么劳动了。可是在统一家庭里,魏玛依然还是像是36岁的样子,甚至还要比这更年轻一些,因为现在的他看上去要比我在劳动前成员必备历史知识的教学图片上看到的勒.柯布西耶*在这个年龄的时候要年轻一些。
 
我想起那首在我还是劳动前成员时很流行却也诡秘的歌谣:

那颗银色的星星呀!
他是未来主义者!
他是纯粹主义者!
他站在高山之巅,
带回了上帝的旨意,
冒烟的废墟、瓦砾堆,
“从零开始!”
他说!他说着!
多么简单!
多么好看!
他终于从天上来到凡间!
所以,再见!色彩!再见了!
银色星星给我们冠冕了纯粹!

魏玛有一个叫“银王子”的别名。称为“银”是对的,若称为“金”则太华贵而不适合他。他具有古典德国的高尚和文雅,在统一家庭成立以前他是战场上的骑兵上尉,身上散发着英勇、平静、坚定的气质。他就像是古人类时期那些出身高贵门第的人,在经历了奇迹般的变化之后,抛弃了各种谄上傲下之类的旧习俗,却仍然保持了高尚的美德。而事实上,所有统一家庭的成员都知道他从来都是出身于全民的、工人的、非资产阶级的。这是我们从他在统一家庭成立之前发言的录影影像中看到的。  
 
他说,“我们所展开的,是全民的事业,我是工人的同义语,我是来自于全民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已经证明了他们自己是不配担起振兴人类文化的重担的。在我们之中,新的有知识的阶层正兴于世界的底层。他们是我们的主要希望所在!”

可是我一直有一种感觉,魏玛不属于这个世界,无论电幕上说了多少次,“我们已经实现了最终极的平等了!” 无论我在人群中看见多少次魏玛的身影,我仍然觉得他的这种存在值得怀疑。电幕上总是说,今天的我们不会再像过去一样,有某些人躲在高高在上的地方发号施令、控制着人们的生活起居、甚至是思想。

然而,魏玛的存在,就像是一个惊叹号,我无法控制不去想他与我们共享的这个自由平等只是一个谎言。他只是假装在这里,好让我们相信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但事实上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的可能性,他似乎在说,“嘿!看呐,我亲爱的成员,往帷幕外面看看,用你的心,不要用你的眼睛!”

“我是亚丽丝KZ . PL . 106S . 444AP ……来送《罗马帝国衰亡史》,亲爱的……魏玛。”我说。说“魏玛”这个两个字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寒颤。
 
“很好。亚丽丝。我们终于见面了!”银王子魏玛,展现了一个我在以前任何场合都没有看见过的笑脸。我无法解读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也许我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请您原谅!”我说。

“好了!我亲爱的亚丽丝,你假装不知道的是什么?嗯?”魏玛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敢保证你的脸一下子就会被识破,你能熬到今天,也许是我们这些成员们都太单纯友善了!”
 
毫无转折,毫无过渡,魏玛就这么说出了我最担心的听到的话。我的脸上一阵发麻,心里飘进来一坨乌黑的云。“我假装不知道……”我说不出话来,我连我需要回答什么都不知道。
 
“你有留意到吗?你的眼睛总是充满了惊讶。我亲爱的亚丽丝,也许你每天都在重新看这个世界,用另一种角度,一种别的成员连想都不敢想的角度。”

魏玛缓缓地说,逐渐,和他每一次的发言一样,那张读不到任何情绪的脸又出现了。

“而你认为一个循规蹈矩的成员的眼睛里会充满惊讶吗?就像你现在这样,似乎是看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而你知道,统一家庭里从来就不会有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切都计划得那好,设计得那么精密。是吗?”

魏玛的盯着我,眼里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只剩下一个指令,我感到浑身发抖。“你必须回答我!”他说。
 
“是的。我们很美好。感谢统一家庭!”我回答。
    
听见我这样回答,魏玛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微笑。然后他接着说:

就像从中心广场来学院屋的悬磁轨道绝对不会突然转向把你送到统一图书馆那样,它的建造就从根本上让这样的可能性为零。你知道一个可能性为零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吗?再早几十年,人们一天到晚都要听到这句话——‘从零开始’!它意味着纯净的将来,多么纯粹、多么干净、多么光荣啊!‘从零开始!’为什么不呢?这些青年人,这些国家,被投入了战争,并且在凡尔赛宫丢尽了脸。经济垮了台,通货膨胀到了令人神经错乱的程度。皇帝也完蛋了。社会民主党人以社会主义的名义掌了权。一群乱哄哄的年轻人在城市里串来串去,大口喝着啤酒,激烈地争吵着,等待来自东方的苏维埃革命,至少还要吵闹一番才好。瓦砾堆、冒烟的废墟,从零开始!在当时如果你是年青人,就是一块好材料。从零开始,正意味着重新创造这个世界。那时候流行着一句话‘欧洲干得更好!’于是所有那些耀眼的人都跑到欧洲去了,在大战的废墟前面,仅仅是因为身后的白骨堆才使得他们那样显眼,亭亭玉立。建立一个从零开始的世界,首先所有的建筑都是为工人而创造的,最神圣的目标就是:十全十美的工人居住空间。其次新世界要拒绝任何资产阶级的东西,谁也不例外。我们的新世界是自由而平等的世界,零意味着没有可能性,意味着没有希望,没有希望,意味着没有幻想,而没有幻想则意味着长治久安,人们安居乐业,无欲无求,那些肮脏龌鹾的钱,那些引诱着你要过上更高档次的生活的东西,再也看不到了。这是多么平和而幸福的时代呀!所有的我们都不再有欲望了,古人类哲学家们,花了多少时间都解决不了的人类欲望呀,没有了,都没有了。”
 
他陈述的语速极快,又嘎然停顿,“但是你幸福吗?我亲爱的亚丽丝!”
    
 “我……”我回答不了,我不明白魏玛在说什么,而更大的原因是那个时候的我的脑袋中根本不具备可以描述我自己的感受和观念的词语。你知道吗?我亲爱的读者,当你的语言结构被限制时,你根本无法描绘任何事情。
 
“在这个世界里你不再有任何追求,你从来就没有追求,甚至你根本不知道追求是什么,你每天重复着一样的事情却感到十分满足。”魏玛继续说。
 
“你甚至不用付出任何努力就能得到那些你需要用到的生存技能,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工作应该怎么做,你从一开始就拥有那些古代人耗费一生所追求的自我成长与突破。要知道,古代的画家为了磨练绘画技巧而把大量的时间消磨在画室里,为了一个色块的感觉,一条线的感动反复地折磨自己。但是今天的我们,只要我愿意,你们从被生产的那一天开始,就能像任何一个古代画家那样画画,画那些曼妙的风景、栩栩如生的人们在花园中谈笑野餐。可是我不会让你们那么做的,和我一起建立统一家庭的那些人也不会。在统一家庭成立以前的数年里,这些先锋派的集合体,无论是立体主义者、野性主义者、未来主义或分离社都有一种创造秘密教义的本能,能演绎出令资产阶级困惑不解的理论和形式来。这些绘画、作曲和设计中的新规则足以让资产阶级目瞪口呆。过去那些自吹自擂、谄媚得令人生厌、却得到了资产阶级重赏的作品,不复存在了。它们永远被埋葬在今天的安静纯粹中,再也没有形象了,只剩下那些冷静的块面,没有一点变化与起伏的色块,以不同的序列排列着,多么美好!这个功能主义的世界,根本不需要任何古人类所谓的美,那些精准的线条就是美,没有丝毫多余的装饰,所有的要素都为功能服务,功能是伟大的。过去所有的,那些对美好生活的憧憬的绘画,不过是诉说着资产阶级的傲慢还有无产者的哀鸣。一些人贫穷是因为一些人拥有得太多了,可是如果没有阶级的对比,谁又会知道自己拥有得不够?整个大自然都是我们的,而过去却有人饿死。这是为什么?他们想不到另一种可能性。只要离开城市,到山里,到大自然里,到山洞里去居住,自然就会取之不尽的物质。人们创造了物质这个幻象,却又被这个自己亲手创造的幻象所困,累死累活地去追逐这个幻象,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太不可理喻了是吗?”
 
魏玛的语速像是悬磁轨道以时速200公里前行,让站在上面的你被运动时所带起的风吹得头昏脑胀肌肉变形。魏玛说的话,我无法理解,只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翻腾,犹如帷幕外的滚滚雷霆;犹如发布会上几千根发声铜管的齐鸣;犹如做梦日的孢子粉带来的瞬间眩晕。魏玛的声音是一种咒语,从来如此,叫人听得似懂非懂,却美丽得摄人,美得让你听了想哭。而想哭却又是因为这声音穿透了我,清晰而明确地直视着我的思想。
 
一个声音怎么会直视一个人的思想?不过确实如此。
 
魏玛说完了什么,然后笑了,这笑声也让我心碎,这笑像古代巢穴中的野兽,等待着扑向我。他从来没有笑过这么多,多得仿佛他从来就是笑得这么多的,但在我记忆中他不是。有那么一刻,像闪电切断了纯粹时间的平面,时间也就开始 漫天挥舞起来,没有了过去、现在、未来的维度,对过去的思考则变得晕眩险峻。“虚构的、无理性的、不规则形的、不知悔改的、欺诈的、荒淫的……”一些我不知其意的话在脑袋里重复着。然后我开始听见自己的心跳,血液在奔流,面颊在燃烧,我眼前看到的事物开始慢慢收窄,像两面相互靠近着的黑色高墙挡住了我的视线。现在我的眼前黑压压的一片,我的双腿已经突然不再能支撑我的身体,现在我有0.03秒的时间决定我该向前倒,还是向后倒……




未完,待续
 




           . 沙丁鱼罐头之味 .


原来我们一直以为读漫画与看漫画是一种基本能力,才发现不是这样的。有人不理解图像,也有人不理解文本。

 

一片被爱包围的海,两段交错的奥德赛。布列塔尼的海滨小镇,一场意外使一对从未分开过的老夫妻远隔重洋。老先生在海上漂流,历尽千辛万苦想要回家,在海上归乡的途中目睹人类丢弃的垃圾形成了陆地、油轮的原油泄漏、被金属包装卡住头的海鸥;夫人则第一次离开故土,踏上未知的寻夫之旅…… 


由法国编剧威尔弗里德·卢帕诺( Lupano Wilfrid)编著,格雷戈里·帕纳乔内( Gregory Panaccione)绘制的无字漫画《沙丁鱼罐头之味》(Un océan d’amour),全篇用图像与图像之间的逻辑,跨越语言,靠着画面讲完了一个无声却精彩的故事。漫画曾荣获安古兰国际漫画节官方选择奖 、法国Fnac漫画大奖、庞阿尔漫画节布列塔尼漫画大奖,作者用诗意水彩完美演绎温情幽默和淡淡乡愁 ……




(以上片段是漫画的局部内容



           . 未来不是口号 .


第十五期的「随心」是来自阿师的故事,谢谢他。




去年的中秋节是在宁夏银川灵武过的,算算时间,一年过了十ー天。中秋节在个人的人生轨迹里有着特殊的意义。它与某种机缘联系在一起,科学贡献给艺术一个词叫“不确定性”,在不确定的人生寻求某种“确定性”然而仍然充满“不确定性”。


当常常听到“面向未来”这种陈词滥调的时候,我想知道,什么是“未来”?当我迷茫的时候,我的三叔总是如哲人般告诉我,“对于你的个人而言,你赋予未来什么,未来就是什么,你的未来是要塑造的,不是喊口号"。


当这样不可复制的夜晚再次站在瀛洲的西江边,望着对面的官洲,我那站在江边撒尿的三叔用深沉语气吟颂:“一个人不能再次把尿撤进同一条江里”……






           . 抽象的艺术 .



抽象:设计的艺术 第二季 

Abstract: The Art of Design Season 2 (2019)

导演: Jason Zeldes

主演: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 Neri Oxman / Cas Holman

类型: 纪录片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语言: 英语

季数: 2

集数: 6单集





Netflix最火爆的纪录片之一《Abstract: The Art of Design》已经推出了第二季。在第一季中,Netflix带观众走进八个设计领域,插画设计、跑鞋设计、舞台设计、建筑设计、汽车设计、平面设计、摄影、室内设计,每一位设计师都是其领域的大咖级人物。







回归后的第二季只有6集,但涉足领域更为抽象、概念化,基本是我们平常极少接触,却无法忽视的部分。这一季的名单分别有著名的丹麦艺术家、建筑师奥拉维尔·埃利亚松;生物建筑设计师、MIT实验室教授尼尔·奥克斯曼;电影《黑豹》服装设计师、奥斯卡奖得主露丝·卡特;儿童娱乐设计师卡斯·霍曼;Instagram产品设计师伊恩·斯帕尔特;字体设计师乔纳森·胡福勒 ——《滚石》、《时尚芭莎》、《纽约时报》、《时尚先生》等原版杂志字体都是他的代表作。





《抽象:设计的艺术》第一季为我们揭秘了8位顶级设计师的创作过程和灵感来源,第二季更多是让我们了解到设计的无处不在,以及其对社会各个层面带来的深远影响,从而让我们更好地理解什么是设计,以及创新设计真正的意义和价值。



-END-





《花卷》,广州:CICINNUSART.[401]

2019年3月6日

出品:CICINNUS & 角刀牛

主编:FaYe-LaY

执行主编:角刀牛

 

花卷 • Vol.15

开往春天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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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由施蓝艺术整理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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